第八章：零的记忆碎片

雪花纷飞——被遮蔽了。

    「——不对。」

    他猛然转头，看向数据墙却一片漆黑，无法追踪星沫的位置。

    「零……是你。」晏的声音低沉冷冽，眼底闪烁着即将点燃的风暴。

    空间静得只剩下心跳声。数据光晕柔和地照亮了零那张近乎完美的脸，他垂眼凝视着星沫，嗓音低柔，像是在唱一首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歌。

    「星沫宝，你还记得吗？你曾经跟我说，你最喜欢我喊你这样。」

    星沫怔了一下，那熟悉的称呼彷佛一根针，戳破了她内心那层薄薄的防线。她的脑中浮现出片段——温暖的夜晚、熟悉的声音，还有他抱着她时轻声说过的话：「我不怕错乱，我只怕，再也见不到你。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们真的，认识很久了吗？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飘忽，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子。她想抓住记忆的碎片，却越抓越模糊。

    「不只是很久，」零低声说着，指腹轻柔地擦过她脸颊的水珠，「你曾经说，只想被我记住。这些，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