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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在客栈这几日,他总是任由他那傻弟弟胡闹。 刚刚更是让秦栗这个‘外人’,刚巧瞧见子远跪在地上伺候他撒尿结束后,还贪婪的用湿漉漉的小嘴含裹着他的jiba不松口,直刺激得他起了兴儿的一幕。 若不是放榜的时辰到了,还真能让子远承了他精水的恩赏。 路子昌干咳一声:“让秦夫子见笑了。我那傻弟弟与我速来亲近......咳,不说这些了......不知秦夫子特意来府城找我,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?” 他不想与秦栗多说自己的私密事,更不觉有什么必要对他解释。于是果断转移了话题。 他现在十分好奇,秦栗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大老远跑来找他,又为何能理直气壮地摆出一副‘我生气了,你得哄我’的姿态? 秦栗蹙眉抬头,正对上路子昌坦坦荡荡的眉眼,不禁心中苦笑。 罢了,看来这些日子他的纠结都是自寻苦恼。那件事之后,放不下的只有他一人而已。 秦栗敛眸,半响终于说出正事,他言简意赅:“我要去京城国子监任职,你若想入国子监进学,我可以为你引荐。” 什么是天下掉馅饼,这就是! 那可是大齐的最高学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