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。 申时衍涨红了脸,似是又羞又急。
。 然后后来发觉自己经脉俱断,灵力全无,连本命剑都再趋纵不了。 每日瞧着只是伤心。 我便索性将它给埋了。 如今,倒也是该将它再翻出来的时候了。 我低头笑笑,只觉得这本命剑同我一般,命途多舛。 头一回下山游历就坏了道心,无法使剑。 磋磨几年,好容易才重提起剑。 后来上赶着往大战上凑热闹,一下得了个经脉俱断的下场。 便又使不了这一柄本命剑了。 ……这般细想,这剑跟着我时,着实没过上什么好日子。 若是给它自己做选择的机会,它可会选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主人? 大抵不愿也不想吧。 不知如何,分明离开在即,我眼下却似乎悲观得很。 总觉得这一副经脉俱断的身体,若是出了秘境,便再没借口逃避。 但申时衍总说他连这些都能治。 其实非是我不信他。 想来只是我对自己没那么多的信心。 更何况,我自认与他的生活并无太多交集。 平白受他这么多恩惠,实在寝食难安。 闭了眼,满脑子便“哐哐”向外冒这诸如“卖身还债”、“rou偿”一类的想法。 可真是糟糕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