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。 他没来问过,只待在林子里。
约莫一刻钟,便已清理干净,拎着余桓准备的毛布抖起发上的水珠,便用他留下的信物去了个信。 仍然带着点热气的水珠泼洒在地上,倏尔便叫清晨的凉给中和吸收了去。 我身上水气未干,又没灵力护体,被晨风一吹,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。 余桓到时,我正又一个哆嗦。 他见状赶忙隔着几步,先送来一股灵力,替我蒸干了身上的水气。 我顺口道了句谢,余桓又乐了,顺着我这话调侃道:“给你留一半湿发,还是都去干净水气?” 我不明所以,问他缘何有这一问。 余桓一眨眼,似是早有预料,先退开我几步远的位置,才缓缓道:“申时衍的灵力比我充沛,想必做这种事也要更得心应手。” 我叹了口气,只觉既好笑又无奈。 自出了秘境之后,余桓脸上的愁容几乎不见了。 尤其回了他父乾这处后,更是凡说话便总笑笑。 一言一行之间,还总兜着几份机灵的鬼点子。 也同我在秘境中所见到的那份死气沉沉截然不同。 我本有些许的诧异,可仔细一换算,也便发觉余桓虽经历颇多,却终归年纪尚轻。 折成寻常人的年岁,估摸着也不过是个二十五六的年纪。 心思本就该这样活泼灵动才对。 先前那秘境之中的冤屈和无望,本就